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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罗的茶道之旅:与108茶粉丝共享顾渚紫笋的故事

04-26

老罗的茶道之旅:与108茶粉丝共享顾渚紫笋的故事

作者:陈浮生,常驻江苏南京,音乐人,就职于润悦现代音乐教育。

顾渚紫笋祖籍湖州,闻上去就是一阵清甜,像她一样。

我和她是行业群里认识的,她学琵琶,我玩吉他,都是弹奏类的乐器又恰好押韵,大概是天然的吸引力。

去年冬天她来到棠城,我们第一次见面,我带她去我工作室对面的“九月解忧茶铺”去吃茶。

她不懂茶,评茶只有“喜欢”和“不喜欢”,我挑出我喜欢的几种茶让她品尝,她的评点大多是“不抵小时候大瓷缸里的茶。”唯独喝到“凤凰单枞蜜兰香”的时候,她愣神说了句“好喝,但不喜欢。”

自己珍惜的物件不被人待见,其实是一件很窝火的事情——但我反而对她所说的“大瓷缸里的茶”产生了好奇。我问她,她答得含糊不清:“不清楚,不过我们那边产顾渚紫笋,应该是这个。”

我脱口而出:“顾渚紫笋芽叶相抱似笋,形似兰花,色泽翠绿带紫,汤色浅黄明亮,香气麝郁,蕴兰蕙之清,滋味清爽鲜醇,回味甘甜。”

罗先生编撰的《图说中国茶典》的确看过几遍,陆羽论为“茶中第一”的顾渚紫笋,虽然没喝过,但印象还算深刻,可如何脱口而出的如今想来也是灵光乍现。

她约莫是以为我知晓她的湖州人身份,提前做了功课,意味深长地白了我一眼。我不知哪来的心虚讪讪一笑。

吃茶事罢,带她吃了碗羊肉汤便送她回学校。同在金陵,但是南北甚远,乘完两个钟头的车还得步行。

我很喜欢晚间的公车,总觉得连摇晃的频率都很慵懒,我给她塞上耳机,播放我最喜欢的乐手Bill Evans的《We Will Meet Again》,公车的摇晃中,她渐渐地枕在了我的肩上,她身上的香我很喜欢,我没有拒绝。

金陵的一天是四季随机播放的,有时奇热,有时奇冷。

并肩时,我把外套给她披上,她说,“你这衣服怪怪的,我不要。”的确呀,我那件棉衣绣的是我望而不可及的“金戈铁马,气吞万里如虎”。

我知道她是有男朋友的,也未敢有非分之想。

后来,她说她分手了,轻描淡写。

后来,毕业临走那天,她想叫我一起吃个饭,我在棠城的乡镇小学上课。

后来,她进了浙江民乐团,给我一张票,叮嘱我一定要来,那天是我爷爷六七。

后来,她说家乡的茶到采摘季了,想让我陪她看看,我忙着给学生乐队排练演出,分身乏术。

昨天我收到了《老罗喝茶》第二集,打开名为“姜黄”的“顾渚紫笋”,干茶的香气伴着青色粉末涌入鼻中,我有些恍然。

遇见她之前,不知情为何物,错过之后,便更不知了。

只知道,这香气,是她。

今天,我推了所有的课定了一张去湖州的高铁票。晚上,正好赶上了她的婚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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